张堰公园,据史籍上记载,颇有渊源的历史和波折的故事传承,有人写过关于它变换的脚步留痕,想必这一切都是为了证明它古老的曾经了。
话说其在元代是当地望族吴良用私宅,经过几代经营,到了他的子孙后代,明代世孙吴梁(贞石)手里加以扩建后成为远近闻名的“吴家花园”。清朝吴氏家道中落于乾隆年间,将花园卖给钱家成为钱氏义庄的一部分,俗称“钱家花园”。民国期间钱氏家境渐衰,花园又卖与别家,但人们仍称之为钱家花园,解放前期花园荒芜一片十分凄凉。年起公园曾一度定为“人民公园”,年政府发动群众整理布置,重建了部分景点,年初步建成张堰公园,并于年免费向百姓开放。“文革”中因为人们忙于“文革”,所以公园建设和管理停滞,“文革”后重修公园,于年起向游客发售门票,原来中共上海市委书记处书记魏文伯为公园题写了园名。
我去看到的现在的张堰公园坐落在张堰镇中部,花园路号,总面积达到亩。我经过打听,自己摸索去的时候,感觉张堰公园的位置在老街的靠里一点,似乎要接近那里的市河了,因为不知道这个公园有免费这回事,所以面对门卫走进去,心里竟有一种虚脱的感觉,边走心里边在打鼓,是不是会被一声“喂,喂,喂”叫出来呢?所幸的是他看我的目光是一只慵懒的猫看一只老鼠一般从他面前走过,没有不怀好意的表现。
传说明代名官海瑞曾来过张堰公园,说是那时他年龄尚小,当然是还没作官的时候,说那时与吴梁是亲戚,交往很深的海瑞幼年时在此绿荫遮蔽,花香盈鼻的园里读起了书,成为后世的一段美谈,他曾从故乡海南岛带来名贵盆景古松两株,送给吴梁后移栽成树,清代钱氏倚双松建楼三间称之古松楼,咸丰辛西兵焚园中双杏双松古松楼俱毁。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关于它的真实性已无法考证。我去的时候怀着一个传说,悠悠的搜寻曾经的故事,总期盼能从一片物语中找到什么。
张堰公园并不大,但总体感觉绿化面积很多,碰到花树繁茂的地方,路径窄小处,还要斜着身体走过去,到处都是葱葱郁郁,如果是夏天,当然是避暑的首选之地。走了不过一段路,从绿影中移出一处长廊来,未走进长廊,已听得一片朦胧的吆喊声,只是声音并不大,穿廊而过,走上较高的古建筑才发现这里俨然是一个老人的乐园,他们都在很认真的“小来来”,一副副沧桑的面孔,说着“吾奴”的话语,脸上则是阅历过张堰变迁的风霜皱痕。
他们没有理会我,就象我没有理会他们一样,我自顾环绕走廊兜了一圈,屋后原来还有一条小桥将公园分为二处,桥是玲珑的小,因为后面空间不大,又从桥的那边回过来,向前走,居然遇到了一只大铁笼和几只小猴子,看到我来,它们倒有了兴趣,急忙贴着笼子努力挨近我,似乎想对我说些什么,猴子放在此处,管理者无疑想开辟公园的生物气息,驻扎“亮点”,可我倒觉得于园子整体布局有些脱节了。
小小世界,有廊,有桥,有湖,有亭,景点倒是不少,这不我顺着一条小道往横向一边的廊亭走,在另一边又是一座桥,是仿古的石桥,与湖水,旁边的草木安置在一起,是有几分风致的,我从桥上经过,也算是景中的人了。再望前走,一片类似草坪的小广场,上面还放着几块简洁的石头,颇有现代艺术的风格。
最吸引人的倒是靠近公园大门的一个角落,一座小土丘,上面还有一个顶是结芦的亭子,顺着古色而错落的石级走上去,有一种访古探幽的心灵体验,到了上面,近前的亭子显得精致小巧,加上两边古朴的百年古松,和闲开一处的兰花幽草,感觉似乎到了“竹林七贤”吟诵诗文的地界,很是悠然,只是放在一边的一蹲年代久远已显苔鲜班驳的石狮,多少有些面目狞厉,严肃异常,破坏了一点气氛。
几块长条的古石横架起来成了石椅,很佩服摆设的人的因地制宜和独具匠心。一块门碑的安放的恰到好处,一块不知怎的却在另一个地方睡着。
公园整体的布局显得林木参天,径亭相通,幽幽清清,虽然有局部细节上小笔触的遗憾,但还是能追寻到一点古意的。
乘车线路:(经过张堰的有)
外卫线地铁站出发:外卫线
松江汽车站出发:松卫线
金山朱泾汽车站出发:金张卫支线 金石线 朱石专线
金山石化汽车站出发:卫嘉线
金山枫泾汽车站出发:枫戚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