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汉兵马俑博物馆是中国遗址性博物馆。位于江苏省徐州市东郊狮子山西麓。年月在兵马俑坑发掘的基础上建馆,月建成,月日开放。
兵马俑坑计有东西向步兵俑坑条,间距米,各长米。坑口宽.米,底宽.~.米,深.~.米;南北向警卫俑坑一条,位于条步兵俑坑之东约.米,坑长米,宽米,深.~.米;骑兵和战车坑两条,位于条东西俑坑之西北米,其一于年损坏,其二东西长.米,宽.米,深.~.米。俑坑距现地米余。
目前已发掘两条步兵俑坑和警卫俑坑,两条步兵俑坑东端皆遭不同程度的破坏,现存陶俑件,其中一号坑件,二号坑件。俑皆陶土烧制,青灰色,计有马匹,官吏俑件,余为甲胄俑、跪坐俑、盔甲俑、发辫俑、发髻俑、弓弩手俑及持长械俑等。俑身涂粉,局部绘朱。从形制、质地、服饰等特点分析,为公元前世纪作品,约当西汉景、武之际。
汉兵马俑原是距今多年前的西汉楚国的第三代楚王刘戊的陪葬品,就像秦兵马俑是为秦始皇陵“骊山”陪葬的一样。汉代社会是一个视死如生的社会,人们认为人死以后,只是换了一个地方继续生活,因此生前所能享受到的一切物质待遇和精神待遇,死后都要想方设法带到另外一个世界里去,徐州的各座楚王墓中,粉仓、厨房、钱库、乐舞厅、会客厅应有尽有,就连厕所也制作得一丝不苟、设施齐全。在这样一个背景下,一些手握重兵的诸侯王和高级将领,死后自然希望能继续指挥千军万马,兵马俑就应运而生了。但是根据汉代的葬制,除非有立下特等功勋的人才享受用兵马俑陪葬,而且还要得到皇帝的恩准,目前国内发现的大规模兵马俑仅有三处,秦始皇兵马俑和咸阳杨家湾汉兵马俑,除此之外,就只有徐州发现的这一处。在徐州出现了这样大规模的兵马俑群,充分说明了汉代徐州在政治、军事上的特殊地位。徐州是一个历史悠久的文化名城,汉代文化尤为发达,因为这里是汉代的开国皇帝刘邦的故乡,刘邦在政权刚刚稳定后,就委派他的弟弟刘交为楚王来管理这一地区。汉代初的刘交在同姓王中地位最高,加上高祖手下的文臣、武将多数是徐州人,这样的特殊背景,造成了徐州在汉代成为仅次于都城长安的政治文化中心,汉兵马俑是徐州发达的汉文化的一个有力佐证,它以无可替代的历史内涵告诉八方宾朋,“两汉文化看徐州”。星罗棋布的汉墓,巧夺天工的汉画像石,还有独具艺术魅力和文化内涵的汉兵马俑,就像一颗颗璀灿夺目的明珠,闪烁在古彭城大地上,反映了汉代彭城人创造的辉煌的物质文明。
为了表现“徐州汉兵马俑的艺术魅力”,博物馆里制作了大副照片,以便欣赏。
从制作工艺上讲,兵马俑是用模子制作出来再经二次加工塑造成的,大小差不多,但是,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们的表情千姿百态,各不相同。它们当中的昂着,张着嘴,仰着身子,仿佛是一位性格粗犷、情不自禁地在嚎啕大哭,身边的两位一个探过头来,一个侧过脸来像是在安慰劝说正在嚎哭的人;有的则是低着关、皱着眉,嘴角向下撇,显出性格内向,默不作声的悲郁神情,这与整体庄严肃穆的军队主题是相吻合的。当然,他们当中也有轻松自若、活泼顽皮的青年士兵形象,或许他就是某位雕塑大师心灵的真实写照呢。总之这些人的性格特征通过寥寥数笔便刻划得细致入微、栩栩如生。在这些陶俑制成形后,有一个工匠师的手工修削过程,这个过程中匠师们的主观能动性和艺术创造能力得到了极大的发挥,一些普普通通的泥巴,在他们灵巧的双手下,被赋予了无限的生命力,站在这里看到的仿佛还是陶俑,而是一支活生生的队伍向您迎面而来,充分体现了汉代劳动人民高超杰出的制作工艺。
西安的秦兵马俑的高大壮观示人的确,写实主义秦俑给人一种奔放雄浑的力量美。但任何艺术的发展都有一个由具体到抽象的过程,汉兵马俑在继承了秦俑风格的基础上加以发展,由写实转变为写意,它不注重人物线条的比例是否准确,而侧重于人物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风貌。
徐州汉兵马俑不仅得到无数国内人士的赏识,在几次赴澳大利亚、欧州的展览过程中,同样得到了各国人民的高度赞誉。它们作为中国人民的文化使者远渡重洋,来到澳大利亚,庆贺他们建国两百年。在那隆重的节日里,徐州汉兵马俑以它古朴、端庄、别具神韵的风姿展现在深目高鼻的澳大利亚人面前,使得只有两百年建国史的澳大利亚人对这批拥有两千多岁的文化使者赞叹不已,立即掀起了一股“中国热”。在欧州心脏之国奥地利参加“雷欧本市文化艺术节”的展览时,又一次倾倒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参观者,使他们对具有悠久历史文化的文明古国,更加心驰神往。这些体态小巧的汉兵马俑,极大促进了中外人民的友谊和文化交流。
以队伍前端的三个士兵为例工匠师用不同的身材和面部塑造,表达出不同的年龄层次和心理活动。最右面的士兵虎背熊腰,稚气未脱,正是初出茅庐,血气方刚,急待建功立业的年轻士兵;中间这位躬着腰,眯着眼,看似是位经验丰富,久经沙场的老兵;左边是位老成持重的中年士兵形象。史书记载,汉代的兵役制度规定,年满~年的成年男子,必须服两年兵役,这样队伍就会有不同年龄的士兵,可谓老、中、青三者的有机结合。汉代的雕塑师以生活为蓝本制作出的这些陶俑,不仅为后人留下了许多宝贵资料,而且在中国雕塑艺术史上,以拙朴中富有含蓄、更加耐人寻味的艺术手法,为人们留下永恒而美丽的篇章。